的事情，它让我感觉，自己还有才华，不多，但还有点。

场地！！对！当然是个非常重要的展示平台，因为它跟流量直接挂钩！

火车站或者商场的厕所，绝对是小广告的流量池。

那些烫满烟头的门板、墙壁、甚至隔间的水箱上，到处都贴着那些小白纸，印着：“看***，上XX网”，字体大得像生怕你瞎了一样。它们不是广告，更像是某种奇怪的祭祀符条，在供奉这个肮脏***地的某种神灵。这群真菌知道自己的受众是谁，精准得让人脊背发凉。这里的人孤独、焦虑、无聊，蹲在坑里，排放身体的废物，盯着白色瓷砖，脑子里可能开始盘旋：老婆为什么不理我？最近怎么总是失眠？是不是该找点刺激。厕所是最真实的流量池，也是最讽刺的。人们在这里剥掉所有伪装，而小广告就是趁虚而入的吸血鬼，悄无声息地贴在你目光扫过的地方，直到把你的空虚变成它的转化率。

但，我总觉得，那里并非是找到拍电影受众群的好位置。

公交站，看上去也是个黄金地段。

人来人往，行人驻足，大部分乘客都得站上五分钟，甚至十几分钟。他们在等车，无聊，目光无处安放，地面上的白色喷漆就会变成一个天然的吸引点，但这只是理论上的好主意。实际上，现在的乘客连等车都不肯浪费时间，他们站在那里，不是发呆，不是打量周围的世界，而是低头刷短视频。十几分钟的等车时间，能刷几十条视频，眼前的真实世界被彻底关进那面小玻璃。地面上的字？根本不存在。它连背景板都算不上，顶多是玻璃屏幕后的一块模糊污点。而且，公交站还有一个大问题：环卫工人一天来回清理三次，喷上去的小广告，可能比车到站的时间还短。一罐喷漆的成本和我喷它的力气，就这样被无声无息地清掉了。

就像艺术创作一样：写得太显眼，就会被审查、被修改、被抹杀；写得太小众，没人理会，你的作品注定沉入尘埃。

五

喷完的第二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