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一点粉给我吃。”
若是以前,他愿意主动涉足我喜欢的东西,我必定是受宠若惊地把东西奉上给他。
现在,我抱着碗不撒手,果断拒绝了他:“算了吧,你想吃就自己点个外卖。”
江年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我抢先一步打断他:“食不言寝不语。”
气氛冷不丁沉默了下来,只剩下我嗦粉和刷视频的声音。
吃着吃着,我突然打了个喷嚏。
一股冷意涌上身,估计是有点感冒。
我毫不在意,继续嗦粉。
天大地大,干饭最大。
对面的江年快步走过来,施舍般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盖在我身上。
又一把抓起我的手腕往外拖。
不容拒绝地说:“我陪你去看医生。”
我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腕,上面已经红了一圈。
我想起他之前的话语,摇了摇头。
“不用了,我没这么矫情,随便吃点药就好了。”
江年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我可太熟悉了,这是他发怒前的前兆。
他不允许我反抗他的权威,硬拽着我上了车。
车上,我捂着鼻子,眼前开始发黑。
江年注意到后座上的我,罕见地调低了空调温度和关闭吵闹的音乐。
修长的手还递来了一条毯子。
毯子上,有许晓兰最喜欢的香水味。
我在江年身上闻过。
电话铃声适时地响起来,他的手机连接着车上的蓝牙。
江年专注着开车,直接开了免提。
许晓兰害怕的声音响彻整辆车:“江哥哥,我胃又疼了,我还找不到药,你快来救救兰兰。”
车子猛地刹车,我因惯性差点飞出去。
江年的脸色很焦急,不耐烦地催促着我:“宋时宜,人命关天,你赶紧下车。”
凌晨三点,我在高速路上被他丢了下来,还吃了一嘴的车尾气。
我拢了拢身上穿着的薄薄睡衣,双臂紧紧地抱住自己。
好冷。
身上什么也没带。
我头好疼,但只能顺着黑暗的路往前走。
幸亏有车主停下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还好心把手机借给我。
我报了警,最终在天亮之前回去了。
我迷迷糊糊翻出退烧药吞了下去,就抱着被子陷入沉睡。
等我一觉睡到傍晚时,江年才风尘仆仆地回来。
2.我没看他,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准备下床给自己弄点吃的。
肚子饿了一天,总不能委屈着自己。
江年自己把包放在挂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