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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5-08-04 12:25:41 编辑:云水谣

砚心斋记事免费

分类 穿越 主角 林砚沈聿 作者 小小

简介: 剧情人物是【林砚沈聿】的穿越小说《砚心斋记事》,由网络作家“小小”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7425字,更新日期为2025-08-04 12:21:13。在本网【idu9.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1雨夜来客七月的暴雨像老天爷撕破了口袋,倾盆而下的雨水砸在青石板路上,溅起半尺高的水花。老城区的巷弄里积着水,昏黄的路灯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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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全文)砚心斋记事/林砚沈聿免费下载阅读_(林砚沈聿)砚心斋记事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砚心斋记事:林砚沈聿)在线阅读

《砚心斋记事》 第1章   砚心斋记事精选章节 内容试读

1雨夜来客七月的暴雨像老天爷撕破了口袋,倾盆而下的雨水砸在青石板路上,

溅起半尺高的水花。老城区的巷弄里积着水,昏黄的路灯透过雨幕,

在湿漉漉的路面上晕开一片模糊的光晕。砚心斋的木门虚掩着,门缝里漏出暖黄的灯光,

混着檀木和松节油的气味,在潮湿的空气里晕成一团温柔的屏障。林砚坐在靠窗的案前,

指尖捏着一枚细小的锔钉,正借着台灯的光给一只清代青花碗补裂痕。

他穿一件洗得发白的靛蓝布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细瘦,

手指指腹带着常年握工具磨出的薄茧,却稳得像钉在案上的铁尺。雨势更猛了,

风卷着雨丝扑在窗棂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案上的铜制香炉里,最后一点檀香燃尽,

余烟打着旋儿往上飘,被窗外灌进来的风搅得四散。林砚放下手里的活计,刚要起身关门,

就听见门外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摔在了台阶上。他顿了顿,抓起墙角的手电筒,

轻手轻脚地推开木门。雨水瞬间涌了进来,打湿了他的裤脚。台阶下的水洼里,

蜷缩着一个人影。那人穿着一件黑色风衣,大半浸在水里,深色的布料吸饱了雨水,

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劲瘦的身形。他侧躺着,额前的黑发被雨水粘在苍白的脸上,

下颌线绷得很紧,嘴唇毫无血色。最惹眼的是他攥紧的右手,指缝间似乎夹着什么东西,

即使昏迷着,那力道也没松半分。林砚的心猛地揪了一下。这老巷平时少有人来,

更别说这样的暴雨夜。他用手电筒照了照四周,空无一人,只有雨幕在风里翻涌。“喂?

你还好吗?”他蹲下身,试探着推了推那人的肩膀。对方没反应,

只有微弱的呼吸拂过他的手背,带着雨水的凉意。手电筒的光扫过那人的侧脸,

林砚看清了他的眉眼。眉骨很高,眉峰锐利得像刀刻,即使闭着眼,

也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可此刻他睫毛上挂着水珠,脸色白得像宣纸,褪去了所有锋芒,

只剩下脆弱。林砚叹了口气。爷爷在世时总说,见死不救,愧对良心。他咬咬牙,

费力地把人往屋里拖。那人看着清瘦,实际却很沉,林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才把他拖到堂屋的旧沙发上。他找来干毛巾,刚要擦去对方脸上的雨水,

那人攥着的手突然动了动。林砚下意识停住动作,借着灯光凑近看——那是半块玉佩,

玉质温润,上面雕着龙纹,只是边缘处有明显的断裂痕迹,断口还沾着暗红的血迹。

就在这时,沙发上的人喉结滚动了一下,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那是双很深的眼睛,

像浸在寒潭里的黑曜石,刚睁开时带着迷茫,看清林砚的瞬间,骤然染上警惕,手猛地收紧,

将玉佩死死按在掌心。“你是谁?”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砂纸磨过木头,

每一个字都透着疼痛。林砚往后退了半步,指了指自己:“我是这里的主人,林砚。

你在我门口晕倒了,身上有伤。”他的目光落在对方风衣的左肋处,

那里的深色布料已经被暗红的血渍浸透,在灯光下格外刺眼。那人的视线在屋里扫了一圈,

案上的古董碎片、墙上挂着的字画、角落里堆着的旧木箱……最后落回林砚身上,

眼神里的警惕稍减,却依旧紧绷。“多谢。”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刚动了一下,

就疼得闷哼一声,额头渗出冷汗。“别动!”林砚连忙上前按住他,“你伤得很重,

我去拿医药箱。”他转身往里屋走,

身后传来那人低沉的声音:“不用麻烦……我很快就走。”林砚脚步没停,

头也不回地说:“雨这么大,你这样出去,不是送死吗?”医药箱放在爷爷的卧室里,

他翻找的时候,指尖不经意碰到了床头柜上的相框。照片里爷爷抱着年幼的他,

站在砚心斋的门口,笑得满脸皱纹。爷爷失踪前,也是这样一个暴雨夜,

只留下一句“等我回来”,就再也没音讯。拿着医药箱回到堂屋时,

那人已经重新闭上了眼,呼吸比刚才更微弱。林砚蹲在沙发边,

小心翼翼地剪开他风衣的左肋处。伤口很深,皮肉外翻着,还在渗血。他深吸一口气,

用生理盐水冲洗伤口,对方疼得身体绷紧,却没再发出一点声音。“忍一下。

”林砚的声音很轻,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他用碘伏消毒,撒上止血粉,

动作熟练得不像个古董修复师。这些都是爷爷教的,老城区邻里少,磕磕碰碰的伤,

都是自己处理。包扎到一半,他的手腕突然被抓住。那人不知何时醒了,眼睛亮得惊人,

死死盯着他:“你……见过这块玉佩?”他摊开手心,

那半块龙纹玉佩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林砚的心猛地一跳,动作顿住了。

2指尖温度窗外的雨还在下,只是势头比刚才缓了些,淅淅沥沥的雨声像春蚕在啃桑叶,

裹着清晨的微光钻进砚心斋。林砚是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的。

他昨晚守在沙发边的躺椅上睡着了,身上盖着爷爷的旧毛毯。睁开眼时,晨光正透过窗棂,

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沙发上的人已经坐了起来,正低头看着自己包扎好的伤口,

动作很轻,似乎怕惊动他。“醒了?”林砚坐起身,毛毯从身上滑落,

露出里面皱巴巴的布衫。他揉了揉眼睛,喉咙有些干,“感觉怎么样?”沈聿转过头,

晨光落在他脸上,柔和了他锐利的轮廓。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清明了许多。“好多了,

多谢。”他顿了顿,补充道,“我叫沈聿。”“林砚。”他起身往厨房走,“我去煮粥,

你伤还没好,得吃点东西。”厨房很小,贴着泛黄的瓷砖,一口老式的铝锅放在煤气灶上,

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林砚往锅里撒了把青菜碎,又敲了两个鸡蛋,动作行云流水。

他煮的是白粥,配着自己腌的萝卜干,简单却暖胃。端着两碗粥走出厨房时,

沈聿正站在案前,看着昨晚那只没补完的青花碗。他的手指悬在半空,没敢碰,

只是轻轻拂过碗沿的裂痕,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小心扎手。”林砚把碗放在桌上,

“这碗是清代的,胎质薄,碎得厉害。”沈聿收回手,转身看向他,目光落在他的手指上。

林砚的指尖还沾着一点白色的瓷粉,指腹的薄茧在晨光下清晰可见。“你很会修这个。

”他的语气听不出是疑问还是感叹。“祖传的手艺。”林砚坐下,推给他一碗粥,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沈聿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粥,

动作斯文得不像个在暴雨夜受伤的人。他吃饭的时候很安静,只听见勺子碰到碗的轻响。

林砚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人很矛盾,明明长着一张充满攻击性的脸,动作却意外地克制。

“你的玉佩。”林砚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昨天没来得及问,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沈聿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他,眼神里有审视:“你为什么这么问?”“猜的。

”林砚低下头,搅动着碗里的粥,“谁会把碎了的玉佩攥得那么紧。”他没说的是,

那龙纹玉佩的样式,让他想起爷爷书房里那本锁着的旧相册,里面似乎有张类似的玉佩照片。

沈聿没再说话,默默喝完了粥,把碗推到一边。他站起身,想去拿搭在椅背上的风衣,

刚抬手就疼得皱了眉。左肋的伤口被牵扯到,纱布边缘隐隐渗出一点红。林砚放下碗,

快步走过去:“别动,伤口可能裂开了。”他伸手想查看,却被沈聿避开了。“我自己来。

”沈聿的声音有些硬,带着疏离。他笨拙地想解开纱布,动作牵扯到伤口,

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林砚叹了口气,不由分说地按住他的手:“你这样只会更糟。

”他的手指碰到沈聿的手腕,对方的皮肤很凉,即使在暖屋里也带着寒意。

沈聿的手顿住了,没再挣扎,只是眼神依旧有些不自在。林砚解开纱布,

伤口果然裂开了一点,好在不严重。他重新消毒包扎,指尖偶尔碰到沈聿的皮肤,

能感觉到对方身体瞬间的绷紧。“忍忍。”他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什么,

“昨天给你用的药是爷爷留下的,效果很好,就是有点疼。”包扎完,他抬头时,

鼻尖差点碰到沈聿的下巴。两人离得很近,他能闻到沈聿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

混着一种清冽的雪松香气,很干净。沈聿的目光落在他的手指上,

那上面还有没洗干净的瓷粉,

指节处有个小小的创可贴——那是昨天补碗时被碎片划破的。“你的手。

”沈聿突然开口,声音低沉。他伸手,指尖悬在林砚的指节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没碰,

“怎么弄的?”“补碗的时候不小心。”林砚缩回手,有些不自然地往围裙上擦了擦,

“***病了,不值一提。”沈聿没说话,转身走到案前,拿起林砚昨晚用的锔钉和小锤子。

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握着小巧的工具,显得有些不协调。“这个很难吧?

”他试着模仿林砚昨晚的动作,结果锔钉差点掉在地上。

林砚忍不住笑了:“这得练十几年才行。”他走过去,从沈聿手里拿过工具,“你看,

手腕要稳,力道要匀,就像……”他顿了顿,想找个合适的比喻,“就像对待易碎的人心,

急不得。”沈聿看着他的侧脸,晨光勾勒出他柔和的轮廓,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他的手指捏着锔钉,稳得惊人,

小锤子敲下去的声音清脆又规律,“笃、笃、笃”,像敲在人心上。“叮”的一声,

最后一颗锔钉固定好了。林砚直起身,拿起青花碗对着光看,

裂痕处的锔钉像一排小小的银花,非但不突兀,反而添了种残缺的美。“好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沈聿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递到他面前:“这个给你。”是一枚创可贴,包装很精致,

上面印着细小的花纹,和林砚用的那种普通款完全不同。林砚愣住了:“不用……”“贴上。

”沈聿的语气不容置疑,把创可贴塞进他手里,“别感染了。

”林砚低头看着手心的创可贴,指尖传来一点微凉的温度,像有电流顺着血管窜进心里。

他抬头想道谢,却发现沈聿已经转过身,

正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拓片——那是爷爷留下的,据说是砚心斋的镇店之宝,

一块残缺的玉佩拓片。沈聿的背影在晨光里显得有些僵硬,肩膀微微绷紧。

3玉佩之谜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砚心斋的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空气中浮动着松节油和墨香,林砚坐在案前,正在给一幅古画装裱画框,

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梦境。沈聿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旧书,却没怎么翻。

他的目光时不时飘向案上的那幅拓片,眼神复杂。早上看到拓片时,

他的心跳差点失控——那拓片上的玉佩纹样,和他手里的半块龙纹玉佩一模一样。

“你好像对那拓片很感兴趣?”林砚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用镊子夹起一张衬纸,

小心翼翼地铺在古画背面,“那是我爷爷留下的,说是祖传的玉佩拓片,

可惜原物早就不见了。”沈聿合上书,身体微微前倾:“原物是什么样的?

”他的声音有些发紧,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玉佩。林砚想了想,

一边用浆糊刷匀衬纸,一边说:“听爷爷说,是块龙纹玉佩,分左右两块,

合在一起才能看出完整的纹样。爷爷说那是我们家的信物,能解开一个秘密。”他笑了笑,

语气带着自嘲,“我从小听到大,只当是爷爷编的故事。”沈聿的心跳更快了,

他攥紧口袋里的手:“***……现在在哪里?”林砚的动作顿了一下,浆糊刷停在半空。

阳光落在他低垂的眼睫上,投下一片阴影,声音轻得像叹息:“失踪了。三年前的暴雨夜,

跟你昨晚一样的天气,他说出去办点事,就再也没回来。”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只有窗外的蝉鸣和案上钟表的滴答声。沈聿看着林砚紧绷的侧脸,突然觉得喉咙发堵。

他想说点什么安慰,却发现所有语言都很苍白。“那拓片能让我仔细看看吗?

”沈聿换了个话题,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林砚点点头,放下手里的活计,

把拓片从墙上取下来,平铺在案上。拓片已经有些泛黄,边缘处磨损得厉害,

但上面的龙纹依旧清晰——左边是龙首,右边是龙尾,中间有一道明显的断裂痕迹,

和他手里的半块玉佩完全吻合。沈聿的手指轻轻拂过拓片上的断裂处,指尖微微颤抖。

他几乎可以肯定,林砚爷爷说的“原物”,就是沈家丢失的那对龙凤佩。母亲临终前说过,

龙佩在她手里,凤佩不知所踪,只有两块玉佩合璧,才能证明她的清白。

“这拓片……能借我看看吗?”沈聿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恳求,“就看一天。

”林砚皱起眉,有些犹豫:“这是爷爷留下的东西,很重要。”“我保证完好无损地还回来。

”沈聿的语气很认真,“这对我来说,可能关乎……一个亲人的清白。”他没说太多,

有些事牵连太广,他不能把林砚卷进来。林砚看着他眼里的恳切,心里莫名一动。

他想起爷爷失踪前的眼神,也是这样充满了未说出口的秘密。也许,这拓片真的能解开什么?

“好吧。”他最终还是点了头,“但你得答应我,不能弄坏,看完马上还回来。”“谢谢。

”沈聿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小心翼翼地把拓片折好,放进自己的口袋,

动作轻柔得像在捧易碎的珍宝。傍晚的时候,苏晚来了。她开着一辆复古的绿色摩托车,

停在砚心斋门口,摘下头盔,露出一头利落的短发,风风火火地闯进来:“阿砚,

我给你带了新烤的曲奇……咦,这位是?”她的目光落在沈聿身上,带着明显的好奇。

林砚连忙介绍:“这是沈聿,昨天淋雨受伤了,在我这里歇脚。沈聿,这是苏晚,我朋友,

开书店的。”苏晚上下打量着沈聿,眼神像扫描仪:“帅哥你好,我是苏晚。看你面生得很,

不是老城区的吧?”她性格直爽,说话从来不绕弯子。沈聿点点头:“路过这里,

遇到点意外。”他的话不多,带着疏离感。苏晚撇撇嘴,凑到林砚身边,

压低声音问:“阿砚,这人来路不明,你别随便留陌生人在家里。”她知道林砚心软,

怕他被骗。林砚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心:“没事,他很快就走了。”苏晚还想说什么,

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电话,嗯嗯啊啊了几句,挂了电话对林砚说:“书店有点事,

我先走了,曲奇放桌上了。”她临走前又看了沈聿一眼,眼神里满是警惕。苏晚走后,

沈聿拿起一块曲奇,咬了一口:“你朋友对你很好。”林砚笑了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她就是操心命。”他收拾着案上的工具,“你要是着急,现在就可以拿着拓片走,雨停了。

”沈聿摇摇头:“不急,我想再等一晚。”他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眼神里藏着林砚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我想……再看看砚心斋的夜景。

”4堂兄挑衅第二天上午,阳光正好,透过砚心斋的窗棂,在地板上织成一张金色的网。

林砚正在给一盆文竹浇水,水珠落在叶片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沈聿坐在案前,

手里拿着那幅拓片,看得入神。门突然被推开,风铃叮铃哐啷地响,打破了屋里的宁静。

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油亮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

嘴角挂着公式化的微笑,与砚心斋古朴的氛围格格不入。“请问,林砚先生在吗?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客气。林砚转过身,皱了皱眉:“我是,你找我有事?

”男人伸出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明哲,是沈聿的堂兄。”他的目光越过林砚,

落在案前的沈聿身上,笑容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嘲讽,“阿聿,家里找你找得快疯了,

你倒是好,躲在这种地方清闲。”沈聿抬起头,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眼神像结了冰:“我在哪,跟你没关系。”沈明哲像是没听见他的话,径直走到案前,

目光扫过桌上的拓片,镜片后的眼睛闪了闪:“这是什么好东西?

让我们沈大少爷抛家舍业也要留在这?”他的手指刚要碰到拓片,就被沈聿一把拍开。

“别碰。”沈聿的声音冷得像冰,“滚出去。”沈明哲也不恼,直起身,转向林砚,

笑容可掬:“林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弟弟被家里宠坏了,不懂事。他可能没告诉你,

他是沈氏集团的继承人,最近家里出了点事,他闹脾气跑出来了。”林砚的心猛地沉了一下。

沈氏集团他听说过,是本地的大企业,没想到沈聿竟然是继承人。他看着沈聿,对方低着头,

没反驳,也没解释。“你什么意思?”林砚的声音有些发紧。沈明哲推了推眼镜,

语气“诚恳”:“林先生,我不是来闹事的。只是阿聿身份特殊,

跟我们这些普通人不一样,他身边的人或事,都可能被卷进家族纷争里。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桌上的拓片,“比如某些不该碰的东西,要是惹上麻烦,

可就不好了。”“你在威胁他?”沈聿猛地站起来,左肋的伤口牵扯到,疼得他闷哼一声,

脸色更白了。“我只是好心提醒。”沈明哲摊摊手,一脸无辜,“林先生,

你开这么个小店不容易,要是被什么人或事牵连,关了门就可惜了。”他走到门口,

又回过头,“阿聿,爷爷让你今天必须回家,否则……你知道后果。”门被关上,

风铃又响了一阵,最后归于沉寂。屋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压得人喘不过气。

林砚看着沈聿,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你真是沈氏集团的继承人?”沈聿沉默了很久,

才点了点头,声音低沉:“是,但我不想回去。”“为什么?”林砚追问,

“沈明哲说的家族纷争是怎么回事?还有这拓片,跟你们家有关系?

”一连串的问题涌出来,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直被蒙在鼓里。沈聿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摇了摇头:“对不起,林砚,有些事我现在不能说。

”他看着林砚受伤的眼神,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但我保证,我不会伤害你,

也不会连累砚心斋。”“保证?”林砚笑了,笑声里带着自嘲,“你的保证能信吗?

你连自己的身份都瞒着我,我怎么知道你接近我,是不是别有用心?”他想起沈明哲的话,

想起爷爷失踪前的暴雨夜,心里的不安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不是的!”沈聿急了,

上前一步想抓住他的手,却被林砚躲开了。“你走吧。”林砚转过身,背对着他,

声音冷得像冰,“砚心斋太小,容不下沈大少爷这样的人物。”沈聿看着他紧绷的背影,

喉咙发堵,千言万语堵在胸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知道现在解释什么都没用,

沈明哲的话像一根刺,已经扎进了林砚心里。“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沈聿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坚定,“我不会走,至少现在不会。”他重新坐回案前,拿起那幅拓片,

指尖轻轻拂过上面的龙纹,眼神里充满了决绝。林砚没再说话,转身走进里屋,关上了门。

他靠在门后,胸口剧烈起伏,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他不是真的想赶沈聿走,

只是心里的不安太强烈了。爷爷的失踪,沈聿的隐瞒,沈明哲的挑衅……这一切像一张网,

把他紧紧缠在里面。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可砚心斋里的空气,却冷得像寒冬。

5月下承诺接下来的两天,砚心斋里的气氛很微妙。林砚和沈聿没怎么说话,

却又维持着一种奇异的平衡。林砚忙着修复古董,沈聿则帮着打扫、整理,偶尔递个工具,

默契得仿佛认识了很久。沈明哲没再来过,也没再打电话骚扰,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

这让林砚心里的不安稍微减轻了些,却依旧没完全放下戒备。这天傍晚,

沈聿突然说:“林砚,晚上能陪我出去走走吗?”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

像是怕被拒绝。林砚正在给一只铜炉抛光,动作顿了顿:“去哪?”“去个地方,不远。

”沈聿的眼神很认真,“看完你就知道,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犹豫了很久,

林砚最终还是点了头。他想知道真相,哪怕真相可能很伤人。太阳落山的时候,

他们锁了砚心斋的门,沿着老城区的巷弄往外走。傍晚的风带着暖意,吹得人很舒服。

巷子里的路灯亮了起来,昏黄的光拉长了两人的影子,时而靠近,时而分开。

“***……是个什么样的人?”沈聿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林砚想了想,

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他是个很固执的老头,修古董的时候不许人打扰,但是对我很好,

会偷偷给我买糖葫芦。”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他教我修古董,教我做人要守信用,

说古董会骗人,但人心不会。”沈聿的脚步慢了些,侧头看着他:“你很想他。”“嗯。

”林砚点点头,眼眶有些热,“我总觉得他没走远,就在某个地方等我。”他们走到巷口,

沈聿停在一辆黑色的轿车前:“上车吧,开车快一点。”林砚愣住了:“你不是说不远吗?

”“不远,但走路要半个多小时。”沈聿打开车门,“相信我。”车里很干净,

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气,和沈聿身上的味道一样。沈聿开着车,沿着江边的公路慢慢行驶。

窗外的夜景很美,江面上的游船亮着彩灯,像流动的星河。车子最终停在一座老宅院前。

宅院的门是朱红色的,上面的铜环已经有些斑驳,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沈聿下车打开院门,

对林砚说:“进来吧。”院子里种着几棵桂花树,现在不是开花的季节,但枝叶很茂盛。

穿过院子,来到后院,这里有一个小小的露台,正对着远处的江面和星空。

“这里是……”林砚惊讶地看着四周。“我母亲以前住的地方。”沈聿的声音很轻,

带着怀念,“她喜欢安静,就把家安在这老城区。”他指着露台的石桌,“小时候,

她经常带我在这里看星星,给我讲玉佩的故事。”林砚走到露台边,抬头看着星空。

今晚的星星很亮,密密麻麻地缀在深蓝色的天幕上,江风吹拂着他的头发,带着水汽的凉意。

“我母亲不是沈家的人,是爷爷当年收养的孤女。”沈聿走到他身边,声音低沉,

“她和我父亲相爱,却被家族反对,说她身份低微,配不上沈家。后来她生下我,

身体一直不好,没过几年就去世了。”林砚转过头,看着他的侧脸。月光落在他脸上,

柔和了他的轮廓,眼神里满是悲伤。“她临终前,把这半块龙纹玉佩交给我,

说这是她母亲留给他的,能证明她的身份。”沈聿从口袋里拿出玉佩,

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她说另一半在一个姓林的古董修复师手里,让我一定要找到,

证明她不是来历不明的人。”林砚的心猛地一跳:“姓林的修复师……难道是我爷爷?

”沈聿点点头:“我找了很多年,直到昨天在砚心斋看到那幅拓片,才确定是这里。林砚,

我接近你,一开始确实是为了玉佩,但后来……”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温柔,

“后来我想了解你,想留在你身边。”江风吹拂着两人的头发,带着夜晚的凉意。

林砚看着沈聿认真的眼睛,心里的那根刺似乎松动了些。“沈明哲说的家族纷争,

是因为继承权。”沈聿继续说,“他一直想夺走属于我的一切,包括母亲的清白。

所以我不能让他找到玉佩,更不能把你卷进来。”他伸出手,轻轻握住林砚的手腕,

动作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林砚,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卷入任何麻烦。

等我解决完沈家的事,就回来……”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就回来陪你守着砚心斋,好不好?”月光下,沈聿的眼神亮得像星星,

里面映着林砚的影子。林砚的心跳得很快,喉咙有些发紧,点了点头,

声音轻得像叹息:“好。”远处的江面上传来游船的鸣笛声,悠长而温柔,

像在为这个夜晚的承诺做见证。6证据陷阱清晨的雨又淅淅沥沥下了起来,

小说《砚心斋记事》 砚心斋记事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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