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我们的孩子?!”赵希月红了脸,“硕坤是陈白的心头肉,他的孩子也是孩子,更何况他自小没了妈,性格敏感,我多照顾他一点怎么了?”“能不能别总小题大做,孩子掉了还能生,硕坤的心理要是出了问题,那可是一辈子!”我忍受着殚精竭虑的三个月。
赵希月常常因为陈白和他儿子需要照顾,而忽略肚子里的小生命。
陈白心情不好,赵希月推掉预约了三次都没去成的产检,陪着他们到游乐园玩碰碰车。
硕坤想要福音战士,赵希月二话不说就拍下价值十万的巨型手办,送给他。
可之前我求她给孩子买些日用品,哪怕只是最普通的婴儿奶瓶、口水巾,她都满脸不耐烦。
还抱怨浪费钱,说他能不能活下来都是未知,没必要费心神。
我几次三番恳求,“那是我们的孩子,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待他好一点。”
她总是一副厌恶到极致,“是我的逃也逃不掉,不是我的,留也留不住!他要真那么脆弱,早就没了,还用得着你在这啰嗦!”可她忘了,如果没有我,她的身体早就支撑不住。
多少次任性妄为,都是我心急如焚地送她去医院,在病床前衣不解带地照顾。
我不明白,曾经那个与我山盟海誓的女人,如今为什么变得如此陌生和残忍。
直到听见她和陈白的对话。
“谁叫你当初另娶她人,那我就利用季燃城和孩子在中间找平衡。”
“你能和别人有孩子,那我为什么不能给别人生?”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那一刻凝固。
原来她对陈白的执念如此之深,深到可以拿我们的婚姻和孩子的生命作为报复的***。
我咽下喉头的酸涩,冷冷的看着赵希月。
从前为了腹中孩子一忍再忍,如今孩子没了,我也没有必要再委曲求全。
见我面色发白,赵希月不满地拿鞋拍在我脸上,“我跟你说话没听见?你再不听话我就把孩子打了!以后你都别想当爹!”巴掌落在脸上的火辣遍布全身,我拿出那发了皱的检查单拍在赵希月面前,“不用你去打!孩子已经被你折腾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