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寒宠溺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回来果然成了苏乐瑶听话的狗。
之后两年,都没有再碰过我。
哪怕动了什么欲念,也只是起身去浴室冲凉。
直到后来,苏乐瑶答应了。
她说,“景寒,我想要个孩子。”
谢景寒欣喜若狂,全然忘了自己还没有离婚,一门心思的备孕,准备生下他们的孩子。
我心底苦涩,当初我生笑笑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样欢喜过。
当晚我和他吵了一架。
谢景寒却冷冷看着我,连跟我吵架的兴趣都没有。
“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乐瑶在国外孤苦无依这么多年,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难道还不能多照顾她一点吗?”
“她父母去世的时候我就答应过,会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照顾一生一世。”
我苦笑。
亲妹妹一样照顾吗?
可他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他从我手里抢过外套,又决然离开。
就连女儿哇哇大哭都没回头看一眼。
那时候我满心凄凉,才知道原来当男人不爱的时候,他是可以铁石心肠。
甚至到无情决绝的地步。
可是后来笑笑发烧住院,我在医院忙前忙后,却无意间撞见苏乐瑶和医生的对话。
“苏小姐,你的子宫流产太多次,已经严重受损,恐怕再也不能生育了。”
我震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苏乐瑶发现了。
她找到我时笑着威胁。
“林舒月,刚刚你都听到什么了?”
我本不想插手他们的事,没有搭理。
却没想到几天后,她就设计了一场苦肉计,谎称自己怀孕被我策划的车祸撞流产。
又在谢景寒面前诬赖说是我要害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谢景寒当晚怒气冲冲扇了我好几个巴掌,完全不听我解释,就让保镖把我送去了山村闭门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