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打断了他们。
“够了。”
我感激他们为我说话,可是苏希年说的每句话都将我的尊严放在脚底下踩。
就像是我用恩情逼迫他和我在一起。
随着我话一出,病房一下就没了声响。
“我还得去巡房,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我就走了。
一出病房,我的助手就向我鸣不平。
“颜悦姐,这几年你四处为他找治疗方法,熬夜看医疗材料,他就是这么对你的?”
“当初他瘸的时候,为了按耐他的情绪,你手臂上的伤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我!”
闻言,我条件反射盖住了胳膊上嶙峋的伤疤。
那全是当初情绪暴虐的苏希年往我胳膊上咬的。
不止是胳膊,还有背部,全是他用刀一刀刀刮的,丑陋的疤,永生都去不掉。
“即是我的选择,怪不了别人。”
听到回话,助手再没说话。
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三年如一,我将亲手煮好的海鲜粥拿给苏希年吃。
可一走进病房,却看到了陈雅丽。
她手里同样提着饭盒。
看到我,她笑了笑。
“李医生,这么巧呢?你给希年准备的是什么饭菜呢?”
“海鲜粥。”
闻言,她大惊失色。
“海鲜粥?希年可是对海鲜过敏呢,您这么准备不就是要害死希年么?”
苏希年没有否认。
而陈雅丽直接夺过饭盒,径直丢进了垃圾桶里。
可笑的是,苏希年三年来一直吃我煮的海鲜粥,这还是我第一次知道他对海鲜过敏。
愣神间,陈雅丽直接将自己准备的菜一口口喂给苏希年。
或许是太热了,陈雅丽用嘴***菜,用口腔的温度为菜降温后,再将菜送到苏希年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