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睡了个好觉。
早上醒来,膝盖关节隐隐酸痛。
又要下雨了。
我决定带着猫赶在下雨前离开。
但是猫没来。
6.
我耐心等了两天,等来了陆白口里猫的死讯。
死了?
猫死了,我拿什么赔?
我答应过要带她一起回家的啊!陆白!
看着父子情深的陆白和陆时洲,我瞪红了眼。
“不就是一只猫吗?”
陆时洲蹙眉瞥过来,随即抱着颤抖的陆白转身离开。
我终于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倒在湿淋淋的床上。
床垫底下压着的纸条已经泛潮,墨迹被洇开。
“花圃桂花树,任意处轻敲三长两短,传送阵法即可重现。
如果可以,请带猫一起回去。”
我握着纸条闭紧双眼。
第二天来送饭的是陆时洲。
“让我出去找猫。”
陆时洲犹豫了会,“猫已经埋了。”
“我去找!”
陆时洲拧眉,良久,“行。我带你去看。”
时隔数月我终于走出地下室。
阴天,光线依然刺得扎我眼。
桂花树下的篱笆已经被拆除,周围的地变得坑坑洼洼凹凸不平。
陆时洲指着其中一个小突起,“这个。”
我眼尾泛红,“你离远点。”
闻言陆时洲往后退了几米。
我颤抖地伸手刨土,只有薄薄一层。蓝眼睛小猫静静躺在那里。
我凑近。
热的!
三长两短。“叩---叩---叩---”我迅速抱起猫冲到桂花树下。
“汪-汪-汪--”拉布拉多突然吠叫,后面跟着陆时。陆时洲眯眼看过来。
“叩-叩-”我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