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
无法形容的燥热,席卷着孟吟里里外外每一寸肌肤。
床事,她没有任何经验,今晚却要自己...解决。
胡乱揉.搓一通,奈何怎样都不过瘾。
缓缓向...试探。
不行,第一次她答应要留给师哥的。
黑暗中扯过枕头代替,哪怕用尽全力,也无法阻拦从四面八方扑来的,**。
忽然,一丝清凉拂过脊背。
伴随微弱的光影,推开房门的男人,抱着胳膊倚在门边,看见女人此刻的姿态,乐了:“哟,自助呢?”
“啊…”
惊恐间,孟吟顾不得去看来人长相,吓得连连后缩,一不小心翻下了床。
“出去,快出去…”
她一边喊,一边拼命从床上扯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全部裹住。
“送上门的,就别这么矜持了。”
男人哂笑一声,推上房门,一步步向她走来。
浴巾围在腰间,露出宽阔如山的胸膛。
线条分明的腹肌,英挺、***。
只可惜,孟吟蒙在被子下边,什么都看不见。
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和被子一同托起扔回床上,禁锢。
孟吟想逃,却动不了。
无论如何,她都没有想到,婆婆竟然**到这个地步,会将她送人。
本就**焚身,这样一摔,人又蒙在被子里,全身感官被无限放大,浓厚的热浪再一次将她包围。
男人似乎极有耐心,按亮床头昏暗的小橘灯,扯开被子一角,不成想迎面怼来的,是个枕头。
还有两条直奔眼眶踢来的小细腿。
“啧啧啧…”
脚腕轻松被钳制,男人的调侃传入耳膜:“怎么,喜欢这个姿势?”
***的。
孟吟用尽全身力气,一个鲤鱼打挺挣脱:“喜欢你…”妈
被子掀开,看清男人的长相,快出口的妈字被她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傅忡。
她那个倒霉丈夫的...三哥。
人如...其名,是个能让全京城都忧心忡忡的存在。
在傅家更是瘟神,狗看见他都绕着走。
哦,不,是绕着跑。
这样一个混不吝,孟吟深知自己惹不起。
扯过被子挡住关键部位,硬着头皮,给瘟神找台阶:“三爷,您是走错房间了吧,您放心,刚才发生的明天我什么都不会记得,更不会让知安知道的。”
傅知安,她结婚一年的丈夫,难怪这几天不见人影,想必是让她婆婆给支走了。
孟吟搬出他,也是想提醒傅忡,自己是个有夫之妇。
可羊一旦落入虎口,哪能轻易逃脱?
“哦?”
男人漫不经心凑近,将她困在臂弯和床头之间,似笑非笑:“知道不是更方便?”
方便个腿。
心里骂他八百遍。
可那突如其来的男性清凉,还是让孟吟乱了阵脚。
好不容易压下去炙热,三度席卷而来,快要把她炼成金丹了。
眼珠子瞬间蒙上电影滤镜,变了颜色。
视线不自觉从傅忡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一路向下滑。
许是药效,亦许是本能。
这会儿,孟吟把师哥完完全全抛出脑子。
咽了咽口水,朝着...直接啃了上去。
“草…”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这***,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