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化妆品。
这套高奢化妆品的购买小票我一周前就在季骁诚的衣服口袋里看到过。
上面清清楚楚标明了赠品的名称。
而散在床上的那些正好都是那些赠品。
我靠在床头闭上眼,“我既然整天不干正事,当然也用不着那么贵的化妆品。”
季骁诚过来用力将我拉坐起来,“你什么态度?有点素养行不行?”
这些年,季骁诚一直嫌我文化程度低,家境贫寒,在生意场上帮不上他什么忙,遇到应酬也嫌带我出去上不了台面。
他早早就忘了,当初他家没钱供他念书,是我一天打好几份工给他挣学费供他继续上学。
寒冬天气,我被冻得双手满是冻疮都没跟他喊过一句疼。
如今,他却一再拿我学历低的事当面刺激我。
从前,我都会用那些过去为他付出的事来跟他理论,现在,我不想再提了。
我掀了被子不得不重新起来,“我就是没素质,行了吧。”
季骁诚不耐烦拉住我,“你又打算搞什么花样?”
我:“被子脏了,需要换掉而已。”
季骁诚瞥了眼床上,咽了咽口水,这才松开了我。
护士站正好不是很忙。
有小护士在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话。
“行啊,你以后要是离婚也找他,赵律师打离婚官司最擅长,保准也让你老公占不到一点便宜净身出户!”
“得了吧,我还想盼着我老公好呢,乌鸦嘴。”
“……”
我过去跟她们说让帮忙换一下床单。
转身时想了想还是又回了身。
“那个,刚才你们说的打离婚官司很厉害的律师,能不能把***给我一下。”
3
季骁诚出来时正好看到我收了电话。
他问:“特意背着我打电话?”
我越过他直接进了病房,“我这种没有格局的人认识的朋友基本也都是普通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