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话是我说的,那陈玉莲肯定会不依不饶的上纲上线。
但她欺软怕硬,听到外人这么讲,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而有了外人的撑腰,陈玉莲也不敢再朝着我发火。
张国庆也在这个时候出声,跟我道了歉。
如果我还是一个18岁的小女孩,或许会被他迷惑住。
可上辈子的经验告诉我,看似坏人是陈玉莲,实际上幕后黑手是张国庆。
如果没有他的默许,陈玉莲又怎么会这么肆无忌惮的欺负我这个侄女呢?
只可惜上辈子我明白这个道理太晚,被扫地出门了,才反应过来。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爬起来装作不甚在意的模样摇了摇头, 张国庆用怀疑的眼神盯着我,开口,“你外婆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们还没有到进场时间,你怎么可能接不到电话?”
我的手背在身后,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掌心的肉。
他的这句话让我确信,外婆住院的事情一定有蹊跷。
不然上辈子打不通电话的,他们这辈子怎么会赶到我的考点,还质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
要知道这件事情可从头到尾都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们是故意的。
他们是故意的,毁了我的作弊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