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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时哈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突然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

【好像在面对长辈电话就瞬间闭嘴的柳盈盈身上看到了我曾经的影子(允悲)】

【有人在看笑话,有人在照镜子(猫猫哭泣.jpg)】

【时哈是打算换人设了?她以前可不敢这样】

【我还以为柳盈盈能骂出什么话来……这骂的毫无攻击性,我甚至还想笑】

【虽然柳盈盈爱炫富公主病喜欢作天作地,但再怎么说也是京圈千金,素质多少还是有的。】

【说起来,这几个女嘉宾里还是虞歌最好,她家世好还很善解人意而且一点公主病也没有。】

【所以说环境真的影响人,时哈和虞歌都是一个爸妈生的,只是一个在福利院长大一个在幸福家庭里长大,两个人性格完全不一样。以前时哈刚出道的时候是真不错,后面几年真是越来越拉了。】

【时哈作死******作的时候,虞歌怎么不劝劝她?不是亲姐妹吗?】

【笑死,我们小歌和那时哈又不是同一家经纪公司的,再说了你怎么知道小歌没劝过?时哈要是听劝,会被全网嘲吗?刚开始的时候,粉丝劝网友劝,她听过吗?能走到今天,都是她自找的,尊重他人命运吧】

.

“好啦好啦好啦别叫了,榴莲臭了不好吃,香蕉烂了也不好吃,吃点好的吧别委屈自己,乖。”

时哈抬手在柳盈盈的脑袋上轻拍两下。

柳盈盈杏眸圆睁,快速扭头:“别碰我!”

时哈又把手移到她脑袋上轻拍两下。

柳盈盈再次扭头避开:”你有病啊?”

时哈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摸了两下。

柳盈盈再次躲闪,时哈快速跟上。

她逃,她追,她插翅难飞!

时哈笑容灿烂地看向旁边几人:“嘿,你们看,打地鼠!”

众人:“……”

柳·地鼠·盈盈终于在脑袋发昏之前紧急降停,她扶着有些晕晕的脑袋,指着面前的人怒骂:“你是不是有病啊?!”

被骂的顾溪:“……时哈在你背后。”

柳盈盈:“……”

她连忙转过身对着面前的人一顿威胁:“你完蛋了!我要告诉我爸爸,让他封杀你,让你再也不能在娱乐圈赚钱!

如果你哭着给我道歉的话,那本**说不定还会大发慈悲的给你找个周末双休节假日全放、每天工作八小时不强制加班、六险一金还有年终奖的工作。”

“我是虞歌。”

柳盈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有点不厚道,但真的很好笑啊喂!】

【柳盈盈你怎么回事啊!你可是我们反哈联盟的最大杀器之一啊!】

【等等,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工作吗?!我替时哈道歉,你把这个工作介绍给我吧!】

【这哪里是惩罚啊,柳盈盈你不要奖励她啊!!!】

肩膀处传来阵轻拍,柳盈盈一转身,一杯温热的散发着香气的鲜浓牛奶便出现在她面前。

时哈:“诺,吼也吼干了,喝点水润润嗓子吧。”

柳盈盈满脸胡疑地看了眼时哈,又看向她手中的牛奶,顿了一瞬,突然从头上取下根簪子,***牛奶里转了转,发现簪子没有变黑之后才放心接过:“哼,算你识相。”

时哈:“?”

其他人:“??”

观众:“???”

【我说你们两个别太荒谬了】

【该说不说,柳盈盈这防范意识还挺强,至少我是没想到能有这种发展……】

【嘉宾的表情就是我的表情(地铁老人窃听.jpg)】

时哈让柳盈盈坐好,自己又坐在她旁边:“大**,咱们来理一理啊。首先,你是因为司清才生气,和我没关系对不对?”

柳盈盈想起那人的无视,眉心皱起,从鼻腔里轻哼一声:“嗯。”

“而我在之前没有坐过这个沙发,因此不知道这沙发弹性很大,自然也不知道会颤到你。俗话说得好,不知者无罪,对不对?”

柳盈盈斜眸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而我摸你的头发是因为我非常羡慕你有一头乌黑亮丽又浓密柔顺的头发,所以鬼迷心窍,下意识就上手摸了。这是因为你过于迷人,我被你吸引到了,如果你非要怪我,那我也只好认了。”时哈双手摊开,颇为无辜。

柳盈盈小幅度地摇晃着脑袋,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这倒怪不了你。”

【也不是不能磕(摩挲下巴)】

【前面的,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你清醒一点,这是时哈和柳盈盈!】

【杂食乐子人无所畏惧,我磕我磕我磕磕磕!】

“姐姐,那你刚刚为什么要摸好几次,而且还说打地鼠呢?说一个女孩子是地鼠是不是有点……”虞歌突然开口,说到一半后似乎是意识到有些不好,又止住了嘴。

柳盈盈经她这么一提醒,瞬间反应过来:“就是,你摸一次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摸好几次?还有,打地鼠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本**是地鼠咯?”

【怎么感觉虞歌是故意的?本来柳盈盈都要原谅时哈了。】

【我也觉得有点,正常人都看得出来时哈其实也就是逗柳盈盈玩玩而已,她摸头的力度很轻的。】

【救命,小歌只是好奇地问了一嘴而已,没必要过度解读吧?退一万步来讲,她可是时哈亲妹,害谁都不可能害她啊!有些人别太魔怔了,看谁都坏。】

话音刚一落,顾溪宋南星两人都看向时哈,沈韫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了眼虞歌,又把视线移到时哈身上,眼里满是兴意。

时哈在空中挥了挥纤细的手指:“非也非也,如果只摸一次,那说明盈盈的魅力还不够大。真正美好的事物,是会让人爱不释手的!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在那种情况下着迷地多摸了几下。

‘打地鼠’是一项家喻户晓的趣乐游戏,我非常爱玩,因为它可以带给我快乐。而刚刚盈盈带给我的快乐足以和打地鼠这项游戏比肩,因此我便下意识把这种行为类比于‘打地鼠’。

我脱口而出的‘打地鼠’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打地鼠,而是我精神层面的一种情绪寄托。”

说罢,时哈看向虞歌,“妹妹,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虞歌:“……”

死的都被你说活了,她还能问什么?

见大家都看着她,虞歌脸上立马挂上温柔笑意:“没了,姐姐口才真好。”

“NONONO!这不是口才好不好的问题,这是用不用心的问题。”

时哈深情地望向柳盈盈,“事情不因我而起,也和我没有关系,也怪不了我,那你对我生的气是不是没有由来?退一万步,就算你不为我考虑也要为你自己考虑啊!

生气对身体不好,而身体和健康才是你最大的本钱。

有人会夸奖你、追捧你,但让你不要生气的人却很少,因为他们都不是真正关心你。只有劝你不要生气的人,比起那些夸赞和追捧的人,或许更多了几分真心。”

说罢,时哈跳到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向下方五人,气势浑宏大喊:“听懂掌声!!”

“******啪!”如雷贯耳的掌声陡然响起。

虞歌几人朝声音来源望去——柳盈盈激动万分地拍着双手,仰望着高台之上的时哈,仿佛在敬仰着一颗指路明星。

五人:“……”

你醒醒,她在KTV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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