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笃定他磕不下去。
果然,下一秒,何昭昭就推开我,一把将他抱住:
“宴文,你跪他做什么?”
“萧炎,你闹够了没,你也不怕自己受了这一跪折了寿!”
程宴文双眼发红,故意挣扎着想继续跪:
“昭昭,萧炎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必须求得他原谅!”
情绪太过激动的他,没出三秒就捂着头差点晕在何昭昭怀里。
“宴文?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上次见何昭昭急得手足无措,是我被程宴文捅到满身是血。
时过境迁,换成她慌乱的把程宴文扶到车上,直接闯红灯离开了。
我再次倒下时,世界终于安静到只剩脚痛。
躺在抢救室,医生让我叫家属过来签字,准备微创手术。
我拨了何昭昭的电话,才发现自己下意识的习惯多可怕。
好在,她没接。
相爱十年,我们终究走到了陌路。
“没有家属,我自己可以签字。”
从手术室出来,我才发现小叔给我定了婚礼当天的机票。
还剩七天,正好让我把过去的一切处理干净。
何昭昭说得对,人得朝前看。
自此,我将和过去的快乐、痛苦,彻底割裂!
4
住院三天,何昭昭和我彻底失联。
万年不发朋友圈也不信***的她,竟然发了张佛祖图。
配文:
“求平安顺利!”
以至于她的朋友,都来问我是否安好。
她要换新郎这事儿,保密工作做得挺足。
我一一谢过关心,并给何昭昭点赞评论:
“心诚则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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