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言抱住我,和我保证,永远不会再抛下我。
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胜券在握,因为他知道柏廷死了,不会有人再和他争了。
可他不知道,柏廷是真的没死。
柏廷侧颈有一颗小痣,我在“家庭医生”的脖颈上也看到了。
我只等着,与柏廷正式重逢的那一天。
柏言缠着我,让我给他做小时候吃的钵仔糕。
他亦步亦趋跟在我的后面,时不时***我一下,像一个多动症少年。
“沫沫,我好久没吃钵仔糕了。”
确实很久了。
我和他幼时一直到中学,放学的时候都会牵手去买这种Q弹的点心。
哪怕到了大学,横跨两个城区的见面都少不了钵仔糕的身影。
它已经不是一种单纯的食物,而是承载着我和他过去十几年的信物。
往事又翩然而至,我忽然有些润湿眼眶。
柏言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从后面抱住我。
“沫沫,今晚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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