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煊那时是如何回复的?
我记得,他说:“长公主舒心否?”
他登基后册封的第一人,不是太后,不是能臣。
是我,这个已经权势滔天,嚣张跋扈的长公主。
所以他现在,伸出手指擦掉眼角溢出的笑泪,然后过来捏住我的面颊,问我。
“长公主舒心否?”
他杀了我的驸马,还问我是否舒心。
我觉得他疯了。
我把李煊的头砸破了。
可巧案几上有个漂亮的花瓶。
我看和李煊的脑袋特别般配。
谢御医来的时候,我还坐在圈椅中气得发抖。
他看着我们俩的状况,一时不知道该给谁看病。
“瞧瞧吧,别让皇帝毁容了。”
我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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