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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站在旁边的女医生赶紧扶住我：“走了。”

她手脚麻利地拔掉我身上的电极片，又递来一杯温水。

“药效再过半小时就退了，心跳会恢复正常，你怎么样？能撑住吗？”

我点点头，撑着手术台坐起来。

“谢谢你！要不是你帮我......”

她摇摇头。

“别说这些。我早就看不下去了，只是没想到，你真敢赌这一把。”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她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套便装和一张机票。

“都安排好了，停尸间有个无人认领的女尸，和你体型差不多。”

“脸上伤得看不清五官。我已经让人送去火化了。”

我换好衣服，把母亲的照片塞进贴身口袋。

她拍拍我的肩：“快走吧，趁药效没过，他们还以为你‘死透’了。”

半小时后，我戴着口罩和帽子，混在人群中走出医院。

天空飘着细雨，我拦了辆出租车。

“去机场。”

我坐上飞机，看着窗外缓缓消失的城市，轻轻笑了。

我自由了。

——

别墅里，陆沉舟正死死掐着林晚晴的脖子，把她按在墙上。

“那些视频怎么回事？啊？！”他额角青筋暴起，手机屏幕上的画面还在循环播放。

“***当我是什么？！”

林晚晴脸色涨红，拼命掰他的手。

“假的！都是沈知微合成的！她恨我！”

“放屁！”他一把将她摔在地上。

“连黑人老头都搞上了，***恶心不恶心？！”

林晚晴趴在地上咳嗽，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沉舟！你信我！”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

陆沉舟烦躁地接起来。

“说！”

电话那头传来助理小心翼翼的声音。

“陆总......沈小姐的遗体已经火化了，殡仪馆刚通知我们领骨灰......”

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林晚晴趁机扑过来抱他的腿。

“沉舟，我们还有机会，我可以再给你生！”

他猛地踹开她，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连外套都没穿。

殡仪馆里冷气开得很足。

工作人员递过来一个巴掌大的骨灰盒。

“陆先生，这是沈女士的骨灰。”

陆沉舟盯着那个小盒子，手抖得几乎接不住。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

工作人员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遗体已经确认过身份了，是沈女士本人。”

他抱着骨灰盒慢慢蹲下，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不知过了多久，陆沉舟才浑浑噩噩地站起来，抱着骨灰盒走出殡仪馆。

“她不可能就这么死了......一定是假的......”

回到家，他立刻拨通了***的电话。

“去查沈知微的所有记录，我要知道她到底死没死！”

挂掉电话，他盯着骨灰盒发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盒子的边缘。

林晚晴小心翼翼地凑过来。

“沉舟，你别太难过了，要不我们给知微姐办个葬礼吧？”

陆沉舟猛地抬头。

“葬礼？”

林晚晴被他盯得后退半步，硬着头皮点头。

“对啊，毕竟她跟了你那么久......”

“啪！”

他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得林晚晴踉跄着撞到茶几上。

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面色狰狞。

“要不是你，她怎么会死？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