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奶奶的大掌一把打落。

紧接着耳朵传来熟悉的痛感，撕裂般痛苦。

死丫头片子又胡说道什么

往后这就是你娘了，要再敢跑外头胡说道，仔细我扒了你的皮

我只好悻悻点头，胆怯地咽下眼泪。

我爹是个有些学问的，从前在镇上读过两年学堂。

前些日子在镇上做活计，已有两月没回来，这一回来就带回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一门心思全在那人身上。

他教何她为礼义廉耻，何为知恩图报。

不与旁的男人接触便是懂得廉耻。

对他以身相许才是知恩图报。

我救了你，你就是我娘子，要对我言听计从。

我自小没了爹，娘含辛茹苦将我养大不容易，今后我娘就是你亲娘，你得尽心尽力侍奉，不然就是不孝。

女人呆呆点头，在催促声下喊了声娘、夫君。

奶奶跟爹笑得嘴都合不拢。

女人自称阿萝，从前往事都记不得了，唯我爹的话是从。

她平日里就穿着我爹的破衫子，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做活时总是不经意露出大片胸膛，我爹每回见了就急匆匆把她往房里拉。

一摔上门，不一会儿就传出痛苦的喊叫。

跟我娘的叫声不一样，阿萝娘亲的声音没有那么凄厉。

山里的人大多穷苦，越穷越生，越生越穷。

家家户户都盼着生个带把儿的。

奶奶常说，下面多长二两肉，地位就是高一头。

要不是我娘当初以死相逼，放到从前，我这样的贱丫头一出生就得被淹死在尿桶里。

我娘全力保下了我，只可惜最后，她却淹死在了河里。

3.

阿萝痴傻，可学东西却很快。

洗衣喂鸡，给奶奶擦身洗脚……我做一遍她就会了，唯独烧饭如何都学不会。

奶奶怕她浪费粮食只好作罢，逢人总说自己好福气，没想到这辈子还能享受到儿媳的照顾，都是她儿子出息。

阿萝来了之后，家里的活反倒都是她在做。

白日里她洗衣做饭，夜里任我爹狎弄。

低低喘息的声音似是十分舒坦享受，听得我脸颊发烫。

次日一早，她莫名其妙跑到我房里，乌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看。

她身子一低下来，大片胸脯就一览无余。

我羞得满脸通红，大着胆子将她的衣领合紧，重新扎好。

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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