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经什么声音都没能发出来。
而我飘荡在他身旁,看着他的反应,莫名的愉悦,戏谑的朝他耳边吹气“不是很嘴硬吗?连我和你提离婚你都不挽留我,现在知道哭了?”忘了,他现在看不到我,也不听不到我说话“顾总,这是《财经周刊》的追问函。”
助理递上平板,“他们坚持要采访您对您前妻车祸的看法。”
顾承屿将咸鱼抱枕锁进保险柜:“告诉他们,顾氏集团将在明日召开新闻发布会。”
“可是法务部建议......按我说的准备。”
他摘下百达翡丽搁在抱枕旁,“记得强调三点:第一,事故路段监控录像已提交警方;第二,苏女士名下的遗产将按照遗嘱分配;第三——”保险柜金属面倒映出他扯领带的动作:“第三,我们还没正式离婚,她还是……我的妻子”顾承屿扯开保险柜最底层暗格,天鹅绒托盘上躺着苏小满的手机。
指纹解锁提示失败第三次时,他忽然想起结婚周年那晚——她举着手机笑的一脸狡黠:“顾总要不要录个指纹呀?万一我哪天突然......没有万一。”
他当时皱起眉头制止她没说完的话,你的安全我会保障的。
手机突然震动,低电量提示照亮黑暗。
他鬼使神差输入了结婚纪念日,手机成功打开相册自动推送“回忆精选”:他扯领带的抓拍、会议桌下交叠的脚踝、淋雨后共用的毛巾......最后一条视频突然自动播放。
“顾承屿!”镜头里的苏小满裹着恐龙睡衣扑来,“这是婚姻满意度调研——请问顾总对妻子今日便当打几分?”他听见视频外的自己回答:“米粒硬度超标,溏心蛋破裂率 37%,综合评分 C。”
“那爱情指数呢?”她突然将镜头凑近,屏幕里出现那张面无表情但眼神深处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的脸。
“......这项不在评估范畴。”
那一夜顾北庭坐到床边,一遍又一遍看那些照片,直到天亮我一直以幽灵状态跟在他身边,渐渐意识到他疯了。
我第一次意识到顾承屿不对劲,是在他连续第七天凌晨三点出现在公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