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点，只是玩着。

“陈卓应该提过我吧？”她开门见山，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天气。

我盯着她，没说话。

她笑了笑：“他没说？那真是……”她摇摇头，像在怜悯我的无知，“算了，我直说吧——我希望你们离婚。”

我的呼吸滞了一瞬，但脸上仍然维持着平静。

但是我的内心已经无法平静，这一刻，我意识到，对方不是一个能够轻易对付的角色，而且，她绝不是之前陈卓出轨的那个女人。

“这是我和他的事。”

我说。

“可他现在是我的。”

她微微前倾，身上的香水味飘过来，是柑橘调的，和陈卓衬衫上残留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个味道，最近几个月我常常闻到。

4我打开家里房门的时候，陈卓已经坐在客厅里等我了。

灯光很亮，照得他的脸格外清晰。

他没有像上次那样低着头，也没有露出那种心虚的、讨好的表情。

他就那么坐着，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目光平静地看着我，像在等一个谈判对手。

“你回来了。”

他说。

我没说话，把包挂在门边的衣帽架上，弯腰换拖鞋。

鞋柜的镜面反射出我的脸——妆容已经有些脱了，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

“她去找你了？”他又问。

我直起身，看向他：“你知道？”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头：“她跟我说了。”

我笑了，笑得有点冷：“我不明白，你怎么能这么平静，一个小三找到你老婆，你竟然可以这么平静。”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终于有了波动，“我只是想问问你——你想怎么办？”我走到沙发对面，没坐，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想怎么办？”我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觉得荒谬至极，“陈卓，出轨的是你，找上门的是她，现在你却来问我——我想怎么办？”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像是被我的语气刺到了，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我知道是我不对。”

他说，“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总得解决。”

“解决？”我盯着他，“你想怎么解决？离婚？还是让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和你过日子？”他没立刻回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那上面有一道浅浅的划痕，是多多小时候拿玩具磕的。

“我……不想离婚。”

他终于开口，声音很低，“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