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韬摇晃着站起身，拉开门，外面是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

“请问是陈韬先生吗？我们是海城***的，有些事需要你协调配合一下。”

一晚未睡，头脑发胀得厉害，陈韬有点烦躁。

“什么事？”“请问倪夏女士是您太太吗？陈甜是你们的女儿吗？”陈韬愣了一下，机械般点点头。

“请节哀，她们遇害了，需要你前去辨认一下。”

如同慢动作回放一般，陈韬慢慢 抬起头，惺忪的睡意渐渐消散。

“你们说什么？她们娘俩不是去度假了吗？”他的眉眼渐渐冷下来。

“你们是不是她请来做戏的？上次狗咬人也就算了，这次竟然编出母女都被害的戏码，她这当妈的也不怕犯忌讳，真可以……”“说吧，倪夏给了你们多少钱，让你们这么卖力表演。”

在两个警察平静的注视下，他脸上戏谑的笑渐渐维持不住。

“这是我们的证件，如果你有疑虑，可以现在就打电话确认。”

陈韬凑上前，仔仔细细看着那两张证件。

随后突然靠在墙上，瞳孔微缩，喉结滚动，良久轻轻开口。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她们怎么会死，她们不是去度假了吗？”“错了，一定是你们弄错了……”他突然抬起头，双眼猩红。

“谁害了她们？”7警察答非所问。

“请问郊区您名下的别墅中那只藏獒，是您家的狗吗？”陈韬脑子已经混沌，不明白为何突然又回到狗的身上，他木然地点点头。

警察看着他，一脸不忍，但还是开了口。

“您的妻子和女儿，都被那条藏獒咬死了！”“你们说什么？”陈韬猛地抬起头，诧异、震惊、不敢置信、愤怒、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