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听到什么和古景深谈话,她说只有够痛才能记住,才会对古耀好。那无法言说的痛我记住了,伤疤也留下了。我掏心掏肺地对他们好。可是六年了,我对于他们来说是发泄工具,是保姆,是仇人,唯独不是家人。3我想给自己包扎一下。可门口却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我一打开门,沈母的巴掌就不由分说地落下。面对我疑惑的眼神,她气得脸都涨红了,“装什么!耀儿都和我说了!”“贱人!我还没死呢,竟敢欺负我孙子!”我回头看向房间,古耀探头,一脸得意地朝我吐了下舌头。傍晚,古景深和魏柔进门时,看到我正跪在沈母面前。两个胳膊被保镖一左一右地压着,脸颊也红肿着。古耀一看到魏柔立刻冲上前去给她拿拖鞋,还一个劲地要抱抱。两人亲密得仿佛他们才是一对母子。古耀更小的时候是不知道瘸子代表什么的。他也会想现在一样爱和我贴贴,走到哪跟到哪,像个小跟屁虫。直到一次幼儿园亲子活动,我为了给他赢取想要的玩具奋力奔跑,可最终还是栽了跟头。那天沈母也在,活动结束后,她拉着古耀走得飞快。仿佛像遇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和我拉开了长长的距离。但他们的对话还是落到了我耳朵里。“耀儿,以后在外面可千万不能说她是***!”古耀声音稚嫩,一脸不解地询问为什么。“因为丢脸啊!”“一个瘸子怎么配当***妈!”回忆被魏柔的声音打断,她笑得讥讽道,“姐姐不会在这跪了一天还没煮饭吧?”“景深,我饿了……”古景深无视我正在罚跪的事,进厨房巡视了一圈,再出来时嗓音带了几分斥责,“不是一早就和你交代了吗?怎么什么都没搞好!”闻言,古耀也跑过来对着我踢了一脚,叉腰骂道,“坏女人!竟然让小柔姐姐饿肚子!”我抬头看向还在笑的魏柔,她和遗像中的人长得很像,因为她就是照着沈瑶的脸整的。可即便如此,父子俩和沈母还是乐在其中,不妨碍他们将她当成沈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