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正一下——”“是白莲花与狗禁止入内。”用高压水柱冲掉她半永久妆容时，我特意调成心形水雾模式。她踉跄着跌进路边绿化带，精心打理的卷发挂满奶茶珍珠，像棵滑稽的圣诞树。等到陆淮安的法拉利急刹在斑马线上时，我已经用洒水车在路面画了三个同心圆。水幕折射的彩虹里，他挥来的拳头被我引向车门，警报声惊飞了整条街的麻雀。“顾昭！”他甩着震麻的手腕。“马上把这些招牌撤了！”我掀开洒水车储水罐的盖子。“陆总觉得，是这些脏水先流进下水道——”舀起半瓢漂浮着奶茶料的污水。“还是你那些偷税漏税的账本先见报？”他僵住的模样像被按了暂停键，我趁机把污水泼向奶茶店玻璃墙。黏腻的液体缓缓下滑，藏在窗帘后的摄像机上的红灯格外显眼。镜头还对着林楚楚常坐的VIP座位。“直播设备挺专业。”我踹开店门扯下数据线。“不如让网友欣赏下监控录像？比如上周三凌晨，陆总亲自来调整摄像头角度的英姿？”黑色字幕在污水横流的路面浮现：警告！反派行为偏离度100%林楚楚尖叫着扑来抢手机时，我按下洒水车播放键。整条街的新招牌突然亮起***灯，每块LED屏都在循环播放陆氏集团阴阳合同的节选。“喜欢这份开业贺礼吗？”我打开高压水枪冲散陆淮安叫来的保镖。“提醒您冷藏柜里还有惊喜——”“毕竟鲜奶保质期，可比你们的爱情长久多了。”当食药监局的车堵住街口时，我正坐在洒水车顶啃煎饼果子。林楚楚试图销毁的过期原料从下水道反涌上来，在路面积成粘稠的白色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