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很友好的人。
我坚信他真的改过自新好好生活了,所以后来他说什么我都信了,他让我做什么我也都信了。
有一次他说他的领导约他们一起唱K,可以带家属去,我跟着去了。
那时候我还是第一次去KTV,不懂什么是“好好放松”,在那样一个乌烟瘴气的包间里,我因为不想给郝晨丢脸,还跟他们喝了酒。
我以前没喝过酒,所以我并不知道我的酒量怎么样,郝晨给我倒了一杯,我也全都喝了下去,然而喝完之后,我就感觉有点飘了。
我以为我喝醉了,就这样靠着郝晨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头又痛又晕,真不像醉酒,而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似的。
我整个人迷迷糊糊,后来清醒一些才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封闭的房间里,那是一个非常陌生的房间,很小的一个水泥房,四面是墙,地也是那种很咯人的水泥地,而我的旁边同样坐着好几个女生。
我看到她们恐惧地抱在一起,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嘤嘤地哭泣。
直到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处在一个危险的环境里,所以一瞬间酒都醒了。
我问着旁边的一个女生:“这是哪?”
我四处看,却看不到一个熟悉的人。
这时候有个女孩哭着跟我说:“他们说这里是缅北。”
缅北?
记忆里缅北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可是我一时还对不上号,等我真正想起缅北是在哪里之后,吓得脸都白了。
我来不及想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只是慌乱地站起来到处看,看看哪里有窗口可以让我逃出去。
然而没等我把这个房间看完,已经有人开门进来了。
是两个牛高马大男人,一人持着一把手枪,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我因为看过电视上那些杀人如麻的场面,所以一下子吓得跌坐在地上。
大家都往后缩,我也本能地往后缩,跟她们一个一个挨在一起。
我看着那两把长长的抢,脑袋一片空白,一瞬间什么都想不到了,记忆唯一给我发出的警告只有一句话:不要反抗,不要反抗,反抗就会没命了。
我恐慌地想要抓住什么,可是身边什么都没有,最后只能紧紧地抱着自己的手臂。
当他们走过来的时候,我浑身一颤,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啊啊啊地胡乱挥舞。
然后我就听到旁边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