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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着急,那么慌张,眼里全是对她的在意。

那是——

宋砚庭!

……

阮南笙是被一阵争吵声吵醒的。

她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病房的门半开着,外面传来宋砚庭和夏栀晴的争吵声。

夏栀晴满脸泪痕,委屈的质问着眼前的男人:“你不是说她只是你家的佣人吗,为什么还要冲进火场里救她!她到底是谁! ”

宋砚庭按了按眉心,抬手将她抱紧怀里:“她就是我家的佣人,你不要多想,乖,以后我不管她了好不好?”

夏栀晴显然不信,声音里带着哭腔:“那你证明给我看!证明她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

宋砚庭沉默了片刻,随后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落在阮南笙身上,眼神冰冷而复杂。

阮南笙抬起头,与他的目光对上,她的双眼空洞无神,仿佛一片无边的虚空,让宋砚庭下意识挪开了眼。

但想到外面委屈哭泣的夏栀晴,他终于重新看向阮南笙,声音冷得像冰:“你不是一直很爱钱吗?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

下一秒,他掏出一叠***,甩在她脸上。

“你喝一瓶酒,我就给你一万。全部喝完,我给你一百万。”

阮南笙的心猛地一颤。

他明明知道,她酒精过敏。

阮南笙的身体微微颤抖,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嘴里满是血腥味。

过了很久,她才抬起头,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喝。”

很快,宋砚庭的助理推来一车又一车的酒。

阮南笙像提线木偶一样,麻木地拿起酒瓶,一瓶接一瓶地往嘴里灌。

辛辣的味道像火一样烧着她的喉咙和胃。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当年的场景。

那年,宋砚庭因为喝酒导致胃出血,她心疼不已,就以自己很会喝酒为借口,替他挡酒。

可最后,她因为酒精过敏进了医院。

他疯了,守了她三天三夜,急得命都几乎没了半条。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让她碰一滴酒。

可如今……

阮南笙的心像被刀绞一般疼痛,喝到第十瓶的时候,再也忍不住,猛地将酒呕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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