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裴言之受伤后,裴母脸色一变,严肃又心疼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沈意秋皱眉,想要替苏清荷隐瞒:“是意外……”
话未说完,却听身旁的裴言之大声开口。
“是意秋不愿与我同房,刺伤的我!”
沈意秋扭头看向裴言之,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
裴母也有些不可置信:“意秋?”
“不是我!”沈意秋回过神,立刻辩驳。
裴言之却一口咬定:“母亲别怪她!是我们之间有些矛盾。”
裴母的目光在裴言之和沈意秋之间转了转,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儿子。
“意秋,伤害夫君,你知道这是何等罪名吗?”她满眼失望地看了一眼沈意秋,吩咐身边嬷嬷,“带夫人去祠堂跪一夜!”
说完,裴母急急忙忙吩咐人带着裴言之去包扎,一同离开了。
沈意秋看着他们的背影,心口传来阵阵钝痛。
她曾以为,哪怕没有了男女之情,但多年相伴的情谊,裴言之至少对她有着朋友之谊。
可裴言之却为了维护苏清荷,毫不犹豫的牺牲她。
嬷嬷抬手示意:“夫人,请吧。”
沈意秋攥紧手,跟着去了祠堂。
她跪在祠堂的***上,脑海里闪过儿时跟裴言之的相处,只觉得恍如隔世。
五年的时间,裴言之变得彻底陌生。
跪了一晚,沈意秋的膝盖像是针扎一样疼,好几次摇摇欲坠差点倒下去。
直到天光透过窗棂洒进祠堂,沈意秋才被侍女搀扶着站了起来。
走到门边时,一双强有力的手接替了侍女,扶住了她:“意秋,你还好吧?”
沈意秋抬眸,对上裴言之愧疚的眼神。
跪了一晚上的腿早已失去知觉,沈意秋挣脱不开,只能被裴言之搀扶着往外走。
“对不起,意秋,这次你受委屈了。”裴言之愧疚的跟她道歉。
“如果让娘知道是清荷做的,娘不会放过她的。但娘向来心疼你,不会太为难你。”
沈意秋红着眼笑出声:“将军倒是比京城里最能干的账房先生还会算得失。”
沈意秋的话刺痛了裴言之,他皱眉:“若非你给我下药,这些事不会发生。”
“我从不用这种手段!”沈意秋一把推开他,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却刚好看见苏清荷站在裴母的院子外喊道:“老夫人,刺伤裴言之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