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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指尖触到状元金榜时,蛊纹已悄然爬上腕脉。皇城朱墙上淋漓的“怀义“二字,正在鼎中***成血蛭。“陛下朱批是蛊引,金銮殿澜服浸过龙髓。”丞相獠牙咬破鼎沿,“多亏你自愿穿上这饵衣……”白骨龙发出濒死的哀鸣。陈怀义突然暴起,龙爪穿透丞相胸腔,却抓出个镶金襁褓。婴儿啼哭响彻锁龙井,正是二十年前被调包的真皇子!“丙七十九号药人,认得吗?”丞相残躯在蛆群中重组,“这可是用你亲弟……”话音未落,陈怀义眉心血目怒睁。青光过处,井底冰棺虚影浮现,三千孩童怨灵撕咬着蛆群。假德妃的蛇皮骤然收缩,将丞相新躯勒成两截。“哥哥……”冰棺阵中飘出小皇帝残魂,金心化作利刃劈开青铜鼎。陈怀义趁机将龙逆鳞按在德妃尸身额头,铁链应声崩断。“砰!”井底血棺突然开花,德妃真正的尸身从花蕊浮现。她手中握着的半截蜡烛,正是陈怀义八岁那年偷过的书库残烛。“时辰到了……”德妃残影抚过陈怀义眉心血目,三千冰棺同时炸裂。锁龙井开始坍缩,陈怀义在时空乱流中看见惊悚真相——永昌十七年根本没有暴雨夜,真正的德妃,早在冷宫产子时就被做成了蛊鼎!锁龙井底的血雾凝成铜镜,映出陈怀义眉心的第三只眼。那只竖瞳里没有倒影,只有永昌十七年未落的雪。“义儿,该醒了。”德妃残影突然抓住陈怀义手腕,掌心温度竟与破庙老庙祝临终时一模一样。陈怀义悚然一惊,白骨龙突然调转方向,朝着井底更深处的蜃雾冲去。丞相的蛆虫残躯在身后尖啸:“你以为逃得出轮回?”蜃雾散开时,陈怀义重重摔在青石板上。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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