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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昱白被禁考的十年里。

我是被放养的。

凌晨四点,他起床背教资,顺手把我的房门打开,赶我出去吃草。

不对,是出去练剑。

我怀疑他在蓄意报复,但我没有证据。

晚上八点,他站在院落门口,吹响竹笛,唤我回来。

因为失去了教资,他什么都不教我。

池昱白不语,只是一味地放羊。

我下雨了知道往家跑。

饿了知道跟他要饭吃。

他是个情绪稳定的人,教资没了也不骂我。

只是每天面无表情地往我的餐盘里放吃的。

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了九年。

最后一个月,池昱白开始在日历上勾勾画画。

我老实巴交地揣手:“三月八?我出栏的日子吗?”

他瞥我一眼,额头上好像有黑线。

“不是,是我答案的日子。”

时隔十年。

池昱白重新拿回了他那本闪闪发光象征着清冷禁欲师尊身份的红本本。

我眼巴巴地凑上去恭喜他。

他立刻一个后撤与我拉开距离,声音淡漠:“别搞,修真界的教资很难考的。”

“我看见你就有一股无名火。”

我在***宗接受了十多年的秘密教育。

嘴比脑子快。

“小腹吗?”

他这个人开不得玩笑。

一下就红温了。

“恰恰相反。”

然后就挥袖把我掀飞了。

我被拍进墙里,抠都抠不下来。

我撤回上一次说的话。

他的情绪一点也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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