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一次,唐甜情绪稳定的解释,反而显得我像个患得患失的疯子。
季慕礼更是会直接指明我的不体面,误会唐甜的好意。
可这一次,我却出奇的安静。
季慕礼将电话挂断,把***还给我:“你不生气?”
“为什么生气?她这也是为你好。”我像他以往那样的回答他。
可真这样体面的回答了,他好像还不乐意了。
瞧,这就是男人心,海底针。
节目组准备的房间没有***头,里面只有一张大床。
我站在床前发怔。
仔细想想,我和季慕礼已经分床睡一年了。
他很忙,忙得脚不沾地,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我也甘之如饴,毕竟每一次在床上,他都会很疼爱我。
季慕礼的需求大,每一次都像小别胜新婚,情到深处时更会趴在我耳边低语:“乔乔,每次看到你都忍不住将你揉碎进身体里,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可就这样和谐的夫妻生活,在唐甜换了我用了三年的经纪人后发生破碎。
时至今日,我还记得那晚他眼中的冰冷。
季慕礼裹着浴袍站在床尾,敞开的领口露出性张力十足的胸线,可说出的话却格外冰冷:“为了个经纪人,就拒绝我?好!那我如你所愿。”
从那次起,他搬去了客卧。
每次夜深人静,偌大的主卧只剩我一人,我抱着被子哽咽着,期待着他推门而入,将我抱在怀里安慰:“乔乔,我们冷战结束吧。”
可是没有。
我妥协了,我受不了他对我的冷战,在一个打雷的雨夜,主动放低姿态换上真丝睡裙的去了他的客卧,他知道我从小没了父母,害怕每一个打雷的雨夜。
他坐在茶几前,看着我喝了一杯热牛奶,冷漠的目光,没有丈夫对妻子的浓情蜜意,只有上级对下级的审视。
“乔乔,你现在是个大人了!不要总胡闹的像个小孩子!”
季慕礼看了眼时间,对我下了逐客令,说他要睡了。
可我不甘心的捧着空了的牛奶杯子,眼眶盛满泪水的看着他:“不能……和你一起睡么?”
“不能!我习惯一个人睡了!旁边有人会休息不好。”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丈夫会不习惯和妻子同床而眠。
热脸贴了冷屁股,我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之后我就再也没主动去找过他。
后来,也就习惯一个人睡了。
再后来,我也不怕打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