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说他该不会是死了吧?”
“死了正好,这种人就不该活着!”
“但是他要是死了,大姐会不会去坐牢啊?”
“他死了,大姐就解脱了,到时候就说是我打的,事情本就因我而起,自然要由我来承担结果。”
迷迷糊糊的萧禹听到了耳边的声音,感觉可能是电视没关,下意识的就开口道:
“小爱同学,关闭电视。”
熟悉的电子音却没有出现在他的耳边,反而是有碗摔碎的声音加上一声清脆的惊呼,似乎就是刚才两个女孩子之中的一个。
他感觉可能是自己养的猫又在搞破坏,睁开眼,坐起身就想要让他老实一点,不要破坏自己难得的周末。
但是眼前这已经不是他熟悉的房间,黄泥糊的墙皮有些剥落,房梁是粗实的木头,上面挂着几串干辣椒和玉米棒子。
窗户是木制的格子窗,糊着的窗户纸不少地方已破了洞。
原本应该存在,用来挡住内屋的挂帘此时已经消失,让他清楚的看见,堂屋内,一大一小两个姑娘就坐在屋里摆着一张旧木桌前的长凳之上。
在她们的脚边有一只碎裂的粗瓷碗,里面装着他极为陌生的高粱面,就像是他曾经在短视频之内刷到过的七八十年代的生活照。
此时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后面隐隐作痛,他摸了一下,还有一些血迹残留在手上。
它就像是一个钥匙,让大量的记忆开始从他的脑海之中涌出,一瞬间让他头痛欲裂。
看着他捂着脑袋哼哼的样子,小姑娘似乎终于反应了过来。
“我去喊大姐回来,大姐说过,他醒了就去告诉她的。”
说罢她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不知道到底是去报信,还是害怕和萧禹待在一个房间。
姜晓涵满眼厌恶的看着这个村里有名的二流子,如果不是她此时大病初愈,走路都没什么力气,她真想上去跟他拼命。
彻底终结这段错误的姻缘。
萧禹此时并不清楚外面有人在恶狠狠的看着他,大约过了片刻,脑海之中完全不同的两份记忆。终于完成了融合,让他明白了自己此时的处境。
简单来讲,就是他穿越到了1978年和自己同名同姓的一个年轻人身上。
而他脑袋后面的伤就是在昨晚成亲的时候,被他现在的妻子姜晓妍一酒瓶砸的。
至于原因,则是因为原身这个二流子趁人之危,在姜晓妍急需钱来救治她妹妹的时候,答应借她500块钱,但是条件就是要她嫁给自己。
在她妹妹的情况稳定下来之后,他就催促着姜晓妍立刻要结婚,昨晚极度简陋的婚礼,就只有原身的几个狐朋***参加。
萧家本来就是外来户,他爹死后萧禹又不学好,整天和县里的人瞎混,村子里人憎狗嫌,根本没人来参加他的婚礼。
就在婚礼之上,那几个狐朋***直接挑明了,那500块钱里有200都是找他们借的,而且萧禹还答应,到时候要把姜晓妍的几个妹妹介绍给他们。
现在他们喝了两杯酒,拉着姜晓妍的两个妹妹就准备去其他地方好好聊聊。
原身这个畜生竟然同意了,还要她们好好陪他的朋友,姜家姐妹自然是极力挣扎,但是虽然也干了这么多年的农活,却终归不是三大男人的对手,尤其是萧禹的那些狐朋***都是在县城里打架打惯了的,轻而易举的制住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