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整整驶了七天七夜,这才踏进襄国的城池。
沿路的百姓得知,车上坐着的是南诏国进贡的质子。
皆好奇的停下脚步探望。
“这便是那胆大包天的南诏国的皇子?”
“区区南诏小国,也敢慑我大襄国威,不费一兵一卒轻松拿下。”
路边百姓的窃窃私语传入我的耳中。
我不由的苦笑。
南诏盛产金矿,虽偏居一隅,但兵强马壮,向来易守难攻。
奈何几代皇嗣稀薄,到了父皇那一辈更是仅有一人。
因此父皇分明是个无用的草包,也还是登基成皇。
登基后,更是大肆玩乐,为了一己私欲,不顾大臣阻拦执意要建造清河渠。
只为了那夏日游玩避暑的宫殿。
惹怒了比邻的襄国。
建造清河渠的官员,为了讨好父皇,欺上瞒下,大肆在襄国境内,掠夺人口建造宫殿。
被掠夺的襄国属民高达万人。
襄国一怒之下,派兵攻打南诏。
和南诏同居南地,向来交好的蛮国更是趁机和襄国里应外合。
一举攻进南诏皇城。
国破家亡,百姓流离失所。
本就***的父皇,更是迫不及待的认输投降。
不但献出了数不清的金银珠宝,更是将唯二的子嗣送入虎口。
几乎是一手断绝了南诏复国的希望。
我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面无表情的看着浩大的襄国京都。
不管这襄国是何等的虎穴狼巢。
为了南诏子民不再受两国压迫,我都必须闯一闯......马车缓缓驶进皇宫,两边戍守的御林军缓缓推开沉重的宣武门。
“喂!
车上的可是劳什子南诏国质子?”
“入了我襄国境内,还不速速朝本宫下跪行礼!”
刁蛮的女音响起,马车被堵在宣武门外无法进去。
我掀开帘子只见,一红衣宫衣服女子张扬的立在马上。
见我露了脸,那女子竟从一旁侍卫手中接过弓箭。
拉弦射箭,一气呵成。
嘣!
一声清脆的声响,长箭入木三分,箭羽离我不到一寸之距......若不是我见势不对,险之又险的避了开来。
那箭矢此刻刺入的便是我的眼了。
红衣女子见我躲了开来,露出无趣的神色。
继而又故意为难,朗声喊道。
“喂!
说的就是你!”
“下车,跪着爬过来给本宫磕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