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仍不屈服,摄政王失去耐心,拂袖而去,命人把我关进柴房。
十个水葱般的指甲被竹棍凿出血窟窿,疼的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却还得捂紧摇摇欲坠的面皮。
秋娘极擅易容之术,只要戴上面皮,就能幻化成另一个人的样子。
还好我早有防备,以防任务失败,提前准备了后路,才没被他识破身份。
夜里很冷,夹杂着雨雪的狂风破窗而入,我瑟缩在墙角,想起从前的日子。
父亲遭人陷害,全家被捕入狱,拼了命才把我送出来。
我想起有一纸婚约的太子,坡着脚一瘸一拐的叩响东宫大门,却被人无情的扔在大街上。
父兄和母亲不堪受辱,相继离世,我被送进秦楼楚馆为官妓。
***迎客的第一晚,我的幕上之宾居然是一位故人,萧翊。
他替我洗白身份,让我以勇毅侯府嫡女之名当上太子妃,晚上仍旧回到醉欢楼抚琴奏曲,为他打探消息。
牢房里难捱的夜,和在东宫独守空房的寂寥,和今晚的困境倒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上头那位似乎是厌烦了,逐渐失去耐心,派人把我扔在雪地里等死。
反正竹鞭上也有剧毒,我活不长了。
我绝望的被冰雪包裹,冷的浑身麻木,就快要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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