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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如果换做以前,我一定会想要他早点回来陪我,又或者是叮嘱他要和沈乔乔保持距离。
但现在想想,就算是这样说了又有什么用?
换来的也只会是沈淮序口中的思想肮脏,然后大吵一架。
更何况,我已经准备离开他了。
看了一眼***,居然已经是凌晨了。
距离我离开他又近了一天。
“清叙?怎么了?你不开心吗?”
“实在不行我早点回去陪你也可以。”
沈淮序又说这样的话,为难的意味格外明显,他是想让我懂事一点不要提无理的要求。
我静了片刻,轻声道:
“没,不用回来。”
“乔乔不在你身边吗?别让她知道你给我打电话又割腕,挂了吧。”
说完我就准备挂电话,却被他的声音叫住:
“白清叙,你怎么回事?”
“你现在是在和我冷战吗?”
我真的被沈淮序的话有些逗笑,那他想让我怎样?
我闹也不是,不闹也不是。
浑身疲惫,眼皮很重,**草地回了句:
“没,你想多了,我只是困了。”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关了机,着了枕头又睡了过去。
护士不断进来查看我的情况,给我换着点滴打,摸着我的额头惊呼:
“白**,你发烧了!”
她的声音将本就没睡熟的我唤醒,我这才发觉浑身滚烫。
我张了张嘴发现完全发不出声音,只好打开窃听想要给她打字说。
***屏幕一亮,无数的未接来电的消息涌入眼眶,都是沈淮序。
几乎都是指责我在闹脾气故意关机,最后一条是刚刚,他说既然我想闹他也不会再哄我了,说完分不清孰轻孰重只知道闹脾气。
我扯了扯嘴角,没有理会他的话,给护士打字说了声帮我请个护工,钱我明天会一并交上后她才点头离开。
烧得迷迷糊糊,我的脑袋越来越沉,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这场发烧持续了三天。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早上了,烧已经退了,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护士的行动很快,护工已经在旁边坐着帮我盯着点滴。
和她打过招呼后我去交了钱,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沈乔乔正站在病房门口,她眼神上下扫视了我一眼,最后眼神定格在我平坦的小腹上,眼中划过一丝得意:
“白清叙,知道惹我的下场了吧?”
“因为你我和淮序哥都没玩得尽兴这么早就回来了,本来还想给你点教训,不过看到你这个模样也算是得到报应了。”
我静静地站在原地,后脑勺隐隐作痛,懒得理会她就要往前走,却被她一把拽住胳膊:
“喂!白清叙!我和你说话呢,流产流得耳聋了?”
“我告诉你,你怀一个我就搞掉一个,你大可以试试,我不可能让你嫁给淮序哥的!”
她尖锐的嗓音刺得我耳膜生疼,心中升起一股烦躁,我狠狠甩开了她的手,回头正对上她诧异的双眼冷冷出声:
“放心,我不配怀你们沈家的孩子,也不会再怀了。”
“你们沈家自产自销挺好的,别来打扰我了。”
“还有二十五天我就出院了,别让沈淮序来找我,我就会离开他,看你的本事了沈乔乔。”